霍霍仔文生活

我沒有母語

吐出的語字

是別人的

我原本有母語

但在1895之前

我以為母語在1945回來了

但被______消滅了

不能說

說了就得聽綠島小夜曲

別人的語言的 綠島小夜曲

我沒有母語

我還在尋找我的母語

。

「親愛的囡仔：

    腳底踏的、育飼你到大漢的土地，

    就是你的母親，

    她的話，

    就是你的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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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讀過米洛舒的〈我忠實的母語〉所作。

雖然最後一段是以臺灣閩南話寫作，但其實並非指臺語才是大家的母語。

生長在臺灣，年輕的一輩，無論臺灣閩南語、客家話、阿美族語、排灣族語等，甚至來自各國的新住民，有多少人能流利的用母語溝通呢？

〈我忠實的母語〉

米洛舒(波蘭) 作 李敏勇 譯

我忠實的母語，
我一直都效命於你。
每個夜晚，我通常作在你小小的彩色的碗缽前
所以你讓你的樺樹，你的蟋蟀，你的雀鳥
保存在我的記憶裡。
後來這些年代，
你是我的祖國，我沒有其他的。
我相信你也會是一個信使
聯繫我和一些善良人士
即使他們只是少數，二十個，十個，
或甚至尚未出生。
現在我承認我有所懷疑。
就在每當我看起來已虛擲人生的時際。
因為你是降格的語言，
非理性的，恨自己的民族
更勝於恨其他的民族。
告密者的語言，
迷亂的語言，
因自己的無知而病了。
但沒有你，我又是誰呢？
只是一個在遙遠國度的學者，
一個成功的人，沒有畏懼何屈辱。
是的，沒有你我又是誰呢？
只是一個哲學家，像其他每一個。
我了解，這意味著我的教諭；
個人的榮耀被去消，
命運在一場道德劇的罪人之前
鋪上紅地毯
就當亞麻布背景上一個魔幻的燈籠投擲
凡人和聖者的痛苦意象之時。

忠實的母語，
也許我終究是必須常是拯救你的人。
因此我會繼續做在你小小的彩色碗缽前
盡所能光耀和純粹
因為災難中需要的是一些秩序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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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分享一首相同議題的好歌給各位。

美秀集團的〈一隻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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